晚饭后,裴易带着苏倾在院子里消食。
六月荷花香满湖,红衣绿扇映清波。夕阳的余热洒在二人身上,暖暖的感觉渗透进心田。
裴府后院的荷花池旁边,苏倾脱下单衣,抱着双腿躺在石桌上。
就在刚刚,裴易让苏倾解开单衣的带子跟在身后,却瞥见她身下碍眼的阴毛。于是招来小厮,吩咐对方取刀片、 热水和布巾过来。
小厮取来东西离开后,苏倾就在夫主的命令下摆出了现在的姿势。
刀片刚刮了一刀,苏倾就一个激灵,淫水从花穴流出,甚至连后穴都有些湿润了。
裴易看见后,只嗤笑了一声,就继续刮苏倾私处的阴毛,连臀缝处都没放过。
苏倾听见夫主的嗤笑,又羞又甜,两个小穴连着臀部和双乳都痒了起来,盼着小夫主狠狠插进来,边挨操边被夫主的大手责打臀部和双乳。
裴易刮干净后,又拿起一边的布巾,用热水蘸湿后擦了一遍。
“起来吧。说说,刚才又发什么骚呢?”
苏倾爬下桌子跪在地上,先磕头谢过夫主帮自己刮毛,然后答道:“回夫主,倾奴刚才在想被夫主插两个小穴,边插边打倾奴的臀部和双乳。”
裴易听后没什么反应,淡淡吩咐道:“说得再骚些。”
苏倾脸更红,却不敢犹豫耽搁,忍着羞意说道:“回夫主,倾奴在想被夫主狠狠操骚逼和屁眼,被夫主边操边打屁股和奶子。”
“你屁眼洗过了吗就想让我操?”
苏倾是在今天早晨起床后灌肠的,夫主一日三餐都没短了她,如今后穴定是不干净的。
苏倾反应过来后惊得脸都白了,在她看来没有随时准备好自己的身体伺候夫主就是大错了,刚才竟然还想让夫主操自己脏臭的屁眼,实在是大不敬。
顿时磕下头去请罪道:“倾奴有罪!一没有及时清洗身体,二还亵渎了夫主,求夫主狠狠罚倾奴,求求夫主!”说到后面,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除了挨操时的生理性眼泪,苏倾这还是第一次在裴易面前哭。
立规矩和开苞时的疼都是应该的,能忍着,而且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,嫁了个好夫主,自认为没有受一点委屈,反而甜蜜得很,如今竟因为自己的过错羞愧自责得哭了出来,只盼着夫主狠狠罚她,让她记住这个教训。
裴易看着小奴妻急成这样,反而有些哭笑不得:“我说过,哪错罚哪。你这朵小菊花还伤着,再狠罚还要不要了?”
“求夫主打烂它,让倾奴好好记着,打坏了也是倾奴罪有应得。”
“犯了规矩确实该罚,但打坏就不值当了。这样,罚你三十鞭,鉴于这朵小菊花受伤未愈,改成每日五鞭,不过要付出代价,加到五十鞭。”
“是!倾奴多谢夫主赐罚,定然每日虔心领罚。”苏倾多给夫主磕了几个头才直起身子跪好。
有了这么一遭,苏倾侍奉夫主更加用心,两人在荷花池边待到月亮升起才回到卧室。
之前夫主交代过,不管犯什么错都要打屁股,除此以外,哪里犯错就罚哪里。
苏倾今日犯了不少错,但心里认为是自己没守好规矩,活该受罚,因此请罚请得心甘情愿,甚至自觉错得太多,希望夫主能罚得狠一些。
昨晚立规矩的板子是裴易临时准备放到桌子上的,今天又命人准备了其他的工具。
进门后,苏倾脱下单衣,先侍奉夫主沐浴,然后向夫主请示后,爬到隔间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,恭恭敬敬地跪俯在夫主面前请罚。
“禀夫主,倾奴今日有五错。第一错,早晨口侍没伺候好夫主,按规矩该罚掌嘴;第二错,早饭后说错话对夫主不敬,按规矩该罚掌嘴;第三错,午时未经夫主允许私自跟小厮说话,按规矩该罚掌嘴;第四错,没有随时准备好干净的屁眼侍奉夫主,按规矩该罚屁眼;第五错,用自己肮脏的屁眼亵渎夫主,按规矩该罚屁眼。另,今日午时夫主说倾奴这张嘴屡次犯错,晚上要打烂倾奴的嘴好让倾奴长长记性,求夫主赐罚。”说完后,苏倾跪好等候夫主降罚。
“五条错,屁股打五十板子。前三条错掌嘴五十,后两条错分十日罚,今日先罚五鞭。”说完,裴易拿出一个箱子,从里面拿出一个板子和一条细鞭。
苏倾先磕了个头说:“是,倾奴领罚。”然后转过身把屁股高高撅起来。
裴易拿起板子,利落地打在眼前还微微泛红的屁股上。
裴易罚人从不留手,既然是惩罚就要有惩罚的样子,手下留情放水什么的,从来不会出现在裴易身上。
“啪!啪!”的声音很有节奏,苏倾不敢咬唇不敢借力,只生生忍着。
夫主没有吩咐报数,苏倾就在心里反省自己的错误,争取以后不再犯,好让夫主满意。
五十板子打完后,苏倾的臀部已经高肿泛紫,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。
“露出屁眼。”屁股板子打完后,裴易换了细鞭。
伤痕累累的屁股被施力,苏倾差点忍不住叫出来。狠狠心使劲扒开,露出还未痊愈的菊花来。
裴易仔细看了看。
刚刚灌完肠的小穴还微微湿润着,结痂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嫩肉,昨晚板子打出来的红肿已经消失。
苏倾的身体恢复能力是真的不错。
裴易拿起鞭子,准确地甩在了菊花正中,一鞭就让紧闭的穴口高高肿起。
五鞭打完后,苏倾谢过罚,跪着转身扬起脸。
裴易刚扬起手,苏倾像是想起了什么,喊了一声“夫主”。
裴易有些惊讶地挑挑眉,小奴妻不是会逃罚的人,因此扬起的手就没落下去,问道:“怎么?”
苏倾求道:“夫主会手疼的,求夫主用板子罚倾奴吧,或者倾奴自罚也可以,夫主什么时候满意倾奴什么时候停。”
裴易好笑地看了苏倾一眼:“放心,你家夫主还没弱到罚人罚得自己受伤。”说完不再管苏倾,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在苏倾脸上。
苏倾心疼夫主,顾不上自己疼,尽量把脸摆在夫主顺手的地方,一掌一掌都实实在在地落在苏倾脸上。
裴易对自己的力气有把握,说是打烂,五十个耳光一定能把这张嘴打烂。
刚刚十来下,苏倾口交时破裂后刚恢复的嘴角就再次裂开,惩罚过半时整张脸就肿得认不出了。
所有惩罚都结束后,苏倾整个屁股和脸都是烂的,但夫主也说过自己性欲重,她作为夫主的奴,首要任务就是伺候好夫主的欲望。
因此若是下面的花穴承受不住夫主的欲望,剩下两张嘴忍着剧痛也得服侍好夫主,毕竟受罚是因为她自己犯了错,没有让夫主因为自己的错误而不能痛快发泄的道理。
但裴易虽不会委屈自己,却也不会故意折磨人。
粗大的肉根在花穴里驰骋了一会儿后,裴易再次重重挺身,直接操进了苏倾的子宫。
苏倾跪趴着,被那一下的刺激激得高高扬起了头,嗓子里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。
实在是太刺激了,又酸又痛,又麻又酥。
裴易掐着身下人的腰快速捣弄,第一发精液射出后,没有拔出就开始了第二轮。
苏倾被操得魂飞天外,呻吟声断断续续,潮吹了好几次。
再次被内射后,什么都喷不出的小穴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淡黄的尿液。
“尿了……尿了,倾奴被操尿了……”苏倾僵直着双眼,喃喃说道。
裴易看见流出的尿液,自己也有了尿意,尿孔张开,直接尿在了苏倾子宫里。
苏倾肚子里存着夫主的两发精液和一泡尿液,小腹鼓起,跟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似的。
拔出分身,花穴把精尿都关在体内。这也是裴易尿在苏倾花穴里的原因。小奴妻已经尿了一滩,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尿液也弄得到处都是。
花穴里存了尿,裴易不想在自己的尿液里驰骋,正打算操苏倾相对好一些的嘴巴,就又看见了那对坠着的奶子。
有别的选择,他也不想折腾小奴妻受伤的两张嘴。
裴易拽着苏倾的头发让人跪直。下午打出来的红痕已经恢复差不多了,一对奶子基本恢复了雪白。
裴易靠坐在床头,让苏倾捧着奶子给他乳交。
苏倾跪趴在夫主双腿间,两只手把奶子用力挤向中间。柔软的乳肉包裹着硬挺的肉棒,来来回回用力摩擦。
苏倾被操了两次,体力有些不支,如今勉强撑着用最快的速度取悦夫主。
裴易刚刚经历了两场激烈的性事,现在换个柔和一些的也不错,因此也没有催促,由着苏倾服侍。
这一次的用时足足抵得上前两次加起来。裴易感觉快要射时,让苏倾张开嘴,把龟头插进了苏倾嘴里,抽插几次后射了进去让苏倾喝下。
裴易发泄尽兴,苏倾也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。
把苏倾尿过的床单撤下去,裴易准备入睡。
苏倾顶着鼓起的肚子有些纠结。排泄的感觉太强烈,她怕坚持不到明天早晨,但这又是夫主赏的……
犹豫几番,苏倾还是小声求道:“夫主,倾奴肚子里夫主的赏赐……”
裴易刚刚忘了,听见苏倾的话这才想起来。
他有些为难,除了昨晚菊穴开苞射进去的流出来了,其他的都是让苏倾喝下或者留在花穴里慢慢吸收,但这次量太多,恐怕不行。
视线在房间内环顾了一圈,裴易看见桌子上的瓷盆,心里有了主意:“去排在那个盆里,然后喝下去。”
苏倾有些不好意思在夫主面前排泄,但她也不愿浪费夫主的赏赐,于是有些开心地爬到桌边,把瓷盆放到地上,屁股悬空蹲在上面。
苏倾放松花穴,一股黄白混合的液体从穴里流出,其中还有苏倾自己的淫水。
排干净后,苏倾端起盆喝干净,然后爬上了床,继续扮演夫主尿壶的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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